水晶头骨的低语 赵莽的靴子陷进腐叶堆时耳边突然炸开一声脆响。
他猛地攥紧腰间的工兵铲手电光刺破雨林午夜的浓黑——是块碎裂的黑曜石断面在光线下泛着冷冽的玻璃光泽像极了他背包里那块水晶头骨复制品的质感。
妈的。
他骂了句粗话弯腰捡起碎片。
指腹抚过边缘时掌心突然泛起一阵刺痛仿佛有细小的冰针正往里钻。
三天前在波哥大古董市场淘到这尊头骨时摊主用蹩脚的西班牙语反复念叨月亮的眼睛当时只当是招揽生意的噱头。
现在他信了。
背包里的复制品正发出微弱的蓝光透过帆布渗透出来在潮湿的空气里晕开一层朦胧的光晕。
赵莽扯开拉链水晶头骨表面的纹路正在缓慢蠕动那些原本以为是雕刻痕迹的凹槽此刻竟像某种生物的血管般起伏着。
找到你了。
他对着头骨低声说声音在密不透风的雨林里显得格外空洞。
三天前自动出现在手机相册里的卫星地图终点就在这片被当地土着称为遗忘之地的原始森林。
地图上用红色标记的路线此刻正与他脚下被踩出的小径完美重合。
蓝光突然剧烈闪烁起来赵莽抬头发现前方二十米处的树冠缝隙间竟悬浮着一轮完整的圆月。
他看了眼腕表明明是农历月初这轮满月来得诡异又突兀。
更离奇的是月光穿过枝叶的角度异常刁钻所有光斑都精准地汇聚在前方一块巨大的玄武岩上。
他走过去手电光扫过岩石表面那些看似自然形成的凹痕组合起来竟是幅简化的星图。
水晶头骨的蓝光突然变得稳定在石台上投下一道纤细的光束与月光在星图中央交汇成一个旋转的光点。
偏振角...赵莽突然想起摊主说过的话月光偏振角。
他曾在大学物理课上学过月光经大气层散射后会形成偏振光其角度会随时间和纬度变化。
但这和眼前的石头有什么关系? 光点旋转的速度渐渐加快星图上的凹痕开始渗出银白色的液体像融化的水银般顺着纹路流动。
赵莽屏住呼吸看着液体在星图边缘汇聚成七个微型的星座模型其中六个他能认出是猎户座、大熊座这些常见星座唯独最中央那个扭曲的螺旋状图案他从未在任何星图上见过。
背包里的头骨突然震动起来赵莽刚握住它就感觉一股信息流猛地冲进脑海——不是声音不是图像而是纯粹的感知。
他看见了五千年前的祭司们跪在同样的石台前用黑曜石刀划破掌心将血液滴入星图;听见了他们用某种早已失传的语言吟唱声音里的虔诚与恐惧同样清晰;感知到他们将真正的水晶头骨藏进了星图中央的螺旋图案里然后用岩石封存了整座神庙。
原来复制品是钥匙。
赵莽喃喃自语掌心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
他看向自己的右手三天前被黑曜石碎片划破的伤口不知何时裂开了鲜血正顺着指缝滴落。
当第一滴血落在星图中央时整个石台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玄武岩像花瓣般从中间裂开露出下方幽深的通道。
一股混合着尘土与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赵莽的手电光扫过通道内壁那些凿刻的壁画正随着光线变化:戴着羽毛头饰的祭司仰望星空水晶头骨悬浮在祭坛中央月光通过头顶的裂缝注入头骨然后投射出无数光束在岩壁上组成复杂的公式。
不是神庙是天文台。
赵莽的心脏狂跳起来。
他认出那些公式的一部分是爱因斯坦方程组的某种变体而另一部分涉及的空间曲率计算已经超出了他所知的现代物理学范畴。
通道尽头是间圆形石室穹顶中央有处不规则的裂缝此刻正有最后一缕月光从中穿过刚好落在石室中央的石台上。
真正的水晶头骨就放在那里比复制品大了近三倍表面的纹路与赵莽掌心的伤口完美吻合。
复制品突然从他手中挣脱悬浮到真头骨上方两者的纹路开始对齐。
当最后一缕月光消失的瞬间复制品化作无数光点融入真头骨整个石室突然亮起幽蓝色的光芒所有壁画都活了过来。
赵莽看见壁画上的祭司们开始衰老、死去看见神庙被火山灰掩埋看见雨林逐渐吞噬一切。
然后画面跳到近代:1930年一队穿着探险服的人举着火把闯入这里领头者胸前的纳粹徽章在火光下格外刺眼;1957年几个穿着军装的美国人将头骨装进铅盒壁画上的星图在他们离开后开始褪色;1999年地震让裂缝扩大一缕月光偶然照进石室唤醒了沉睡的头骨也启动了某种定位程序最终将坐标发送到了他的手机里。
为什么是我?赵莽对着头骨问道蓝光中突然浮现出一张脸——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眼角的皱纹更深眼神里带着跨越时空的疲惫。
因为我们是守护者的后裔。
那张脸开口说道声音与赵莽自己的重叠在一起五千年前祭司们将头骨的秘密分成七份藏在不同的血脉里。
当所有碎片重聚时才能读懂头骨最后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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