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漆黑的城门如巨兽的大口缓缓张开谷仲溪正凝视着城门处却忽然感知数道气息自旁侧袭来极快无比根本来不及运气凝息。
不容有半分犹豫谷仲溪一把扑倒慕容卿两人跌落之时三只箭矢呼啸着擦着谷仲溪的头皮而过。
砰砰砰钉入岩壁。
慕容卿大惊失色还未作出反应却见谷仲溪的背后城门内数骑飞速冲出有骑兵张弓搭箭照两人便射。
“小心!” 慕容卿一把推开谷仲溪哪知谷仲溪顺着这力道一个翻身瞬间将飞来箭矢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为首骑将分明吃了一惊纵马挺枪数骑飞速合围而来将还未起身的两人围在当中寒光映颈。
谷仲溪站起身瞥了眼手中箭矢笑了句:“你们的待客之道当真粗鲁!” 慕容卿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怒喝道:“你们做什么!枉我拼死拼活来送情报敌友不分么!” 马上为首之将身覆重铠连脸都被蒙住冷哼一声道:“好武艺!但贼子就是贼子休想再破我城防!” 谷仲溪瞥了眼已然要气到爆发的慕容卿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轻轻拍了拍其肩膀对着骑将道:“这位军爷怎么就认定我俩是敌人?” “废话!壶关城三面环敌唯一通路仅在北方你们自南方穿峡谷而来若非贼子定要跨越数道哨卡如何能安然无恙行至此处!不要再装了纳命来!” 言罢骑将勒马高高跃起一杆长枪以泰山压顶之势朝着谷仲溪脑袋刺下。
谷仲溪也不多言只缓缓侧身以背上长剑精准迎向枪尖当一声巨响迅猛的一枪如戳中石头。
急速弹回登时震得骑将虎口发麻长枪几乎脱手。
再看谷仲溪却分毫未动只缓缓直起身子云淡风轻。
“我这武功虽算不上上乘潜过几道关卡应当不算难吧?” 骑将手筋酥软长枪空指天穹眼下刺也不是不刺也不是只得沉声道:“阁下确实武艺高绝二位可否报上姓名?我去通报将军若将军肯见我便放二位入城。
” 慕容卿早已火气冲天此时更指着骑将鼻子怒道:“听好了我乃辽……” 甫一开口谷仲溪迅速伸手将慕容卿抬起的胳膊一把压下顺着话头道:“她是了……解到匈奴人行军的动向所以才特来禀报的名唤作容卿在下不才姓秦单名个溪字。
” “容卿……秦溪?”骑将沉吟片刻忽而惊道:“秦溪?!你可曾在吴县小住?” 谷仲溪略有些讶异地与慕容卿相视一眼狐疑道:“为何这么问?” 骑将迎着月光仔细端详谷仲溪的容貌忽然猛地弃枪于地滚鞍下马叩首道:“末将庾泽见过镜湖令!” 见骑将这副做派其余兵士自然也滚鞍下马双手抱拳。
谷仲溪惊到目瞪口呆半晌深感懊悔终究淡淡叹了口气扶起骑将正色道:“我早就离了官身不过是个江湖散人而已将军切莫如此。
” 骑将起身迅速摘下头盔露出一张坚毅但满是欣悦的面容抱拳道:“秦大人不论是否是官身在末将看来永远是最值得追随的主帅!” 谷仲溪闻言一愣仔细看向该将发现面容有些熟悉突然想起这该是当年押送军器入司州睿王拨付的甲士领军之人。
“是你!”谷仲溪愕然道:“你不是应该回建邺了么?怎么还在此处?这壶关城若有主将方才那话切不可再说了!” 庾泽兴奋道:“无妨秦大人镜湖水战一剑斩鱼妖的事迹早就在军中传开了二位请快入城吧小心贼子暗探!” “好!” 紧靠城门的一间营房内烛火微光跃动谷仲溪与慕容卿分坐于小桌两侧看着庾泽各种走动招呼一会儿差人速速回报主将一会儿唤人倒些热水直到谷仲溪唤住请他入座一叙。
坐于榻上庾泽还是一副合不拢嘴的模样不停念叨着:“太好了!太好了!” 慕容卿从庾泽认出谷仲溪到现在一直是同一副表情:惊愕不已。
谷仲溪呷了口水微笑道:“这并州正是战乱之所庾将军怎的舍了建邺的闲差偏跑到此处来了?” 庾泽恭敬道:“回秦大人末将当时率弟兄回了建邺并未直接回到行伍反而被父亲禁足在家只说修身养性过了段时日武艺不见涨军务也荒废了闲散无趣直到有消息传来说大人您……死于乞活军之中末将心中悲凉遂伺机出逃约了之前大人帐下的几位弟兄喝闷酒却恰好碰见族弟于我说这大约是大人的金蝉脱壳之计我与众弟兄才放下心来。
族弟说如今北方暗流涌动匈奴南侵势头强劲大丈夫岂能坐视建议我北上历练并请伯父与我父亲商议。
后来伯父修书一封将我介绍于刘刺史才有了此差事。
” 谷仲溪沉吟片刻道:“请问庾将军所说的族弟是……”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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