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好像在这一刹那停滞了冰霜一般的月光照出这一幅残酷场面。
左丘寻眼角有泪珠出现花容憔悴无助地伸出手想要抓住那倒地两人却还有几丈远。
咫尺之间便是生死两隔。
左丘寻感到自己是多么无力。
早知道早知如此万万不应该接受那刺杀官员的任务但是此时后悔还有什么用呢?余芹她还那么年轻那么纯真她不该在这里送命。
城墙外徐怀谷听见里面的打斗声心急如焚握紧拳头指甲陷入皮肉而浑然不知。
他知道里面计划必定是出现了变故但却不知发生了何事而且他待在城墙之外也无能为力着实是着急。
但是时间停滞也只是在这一刻罢了它再次开始重新无情流转…… 但是意料之中的那一拳却终究没有落下。
不是老宦官突发慈悲而是有一件物品挡住了他拳头去路。
那个物件悬浮在空中散发柔和的绿色光辉正是那支碧绿色玉簪! 是那一支余芹母亲留给余芹的神秘玉簪。
在那致命一拳落下之时玉簪便从余芹胸口自行飞出护主。
那一点碧绿光芒闪耀着隔开老宦官的拳头和余芹二人那就是生的希望! 老宦官脸色再次讶异他的拳竟然再难进分毫。
左丘寻果断抓住转瞬即逝的机会不敢稍有懈怠趁老宦官还在讶异之际飞身掠入黄善二人身边抓起两人便消失在被老宦官拳意打得灰尘四扬的城门口不见踪影。
那支玉簪子极有灵性的重新飞回余芹胸口衣物里。
老宦官显然没想到还有如此宝物心中杀意更烈。
今日若不转草除根他日必将后患无穷! 他纵身前追去手臂一挥拳罡裹挟着尘土散开露出空旷土地但是却没有见到预料中地任何一人面对他地只有高耸的青石城墙。
被耍了!他们必然有缩地符! 城外传来马嘶鸣声和驱马的人声:“驾......” 老宦官气急败坏一股气登上城墙眺望而去便隐约看见夜色中五匹马奔驰向渡口方向。
老人气急败坏愤怒地向城墙士兵大吼:“一群废物!城外有人接应你们是怎么看城门的?人和马都到墙根了你们也看不见你们是瞎子吗!” 一名青年将领在守城士卒之中没来由被骂心里也有怒火同样大声驳斥:“你是谁有什么资格骂我们废物!除了皇帝无论是谁到了城墙也得给我老实!” 老人猛地走近一步一身恐怖气势散发出来怒道:“小兔崽子我在边关厮杀时你连娘胎都还没走出来呢!还在这里说什么废话赶紧放云梯让我出城门去追!” 将领不屑地撇开眼睛带些嘲讽道:“你想要夜晚出城?好啊依照大余国律法给我看一下圣旨我就让你出去。
” 老人很不满意他的态度颤抖着手指向他怒道:“今夜有人劫了兴庆大牢!竟然还被他们逃出城去皇城颜面尽失!你担得起责任?” 将领心头惊讶神色终于庄重知道这老宦官必然是朝廷派在看守大牢的武夫但依旧不客气道:“我这里不劳你费心还是担心你自己怎么向朝廷交代吧。
” 随即他又一挥手招来传令兵吩咐道:“传我命令派快马即刻前往渡口封锁渡口盘查所有马匹和行人严禁任何船只私自出入。
还有派兵在昌阳河和淇水上下游全部设关卡严格盘查过往船只!” 传令兵立即跑下城墙城门缓缓落下马上就有大批精兵骑马朝渡口进发。
老人隐隐约约还是有些不放心看着五个越来越远的黑点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 晨光微熙葱郁的平原树林浸没在阳光下。
鸟儿们叽喳欢唱追逐着从一个枝梢飞向另一个枝梢压的枝头微微晃动。
枯黄的落叶纷纷扬扬飘落却也显得美丽异常。
冬至已过只不过兴庆处于大余国南方此时树叶也只是枯黄并未落尽。
想得当时徐怀谷和余芹刚来兴庆时也不过刚刚入夏五个月的时间便眨眼挤过。
刚来兴庆时的懵懂无知到靠自己能力安定下来最后卷进这无妄之灾被迫离开兴庆徐怀谷转头再看了一眼兴庆心情复杂。
但想起余芹最后终于还是被救了出来他已经不敢再奢求什么了。
心情舒畅从来没有觉得太阳如此明媚动人。
他身后背着重伤的黄善他的伤口已经简单处理过了无甚大碍但黄善的断骨想要恢复就是以他三境修士身份也要好些时日。
左丘寻在他身前走着她只是受了老宦官一拳受伤不重嘴角血迹已经抹去正背着余芹慢慢赶路。
余芹依旧在昏迷。
幸好黄善帮她挡住一拳否则以她普通人的身躯应该是已经死了。
她后背上背老宦官那一拳打得在地面划去好远此时衣裳碎裂与血肉混在一起。
左丘寻就剪下了她的后背衣裳露出肌肤否则不利于伤口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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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怀剑行第一百二十五章 逃出生天来源 http://www.daguangnew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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