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季的潮湿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整座云城裹得密不透风。
凌晨三点林小满被一阵异样的响动惊醒不是窗外连绵的雨声而是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细碎却执着像有只无形的手在黑暗中执笔。
她猛地睁开眼台灯的光线下那本放在床头柜上的速写本正微微颤动一支半旧的铅笔悬浮在纸面上方笔芯在粗糙的纸页上飞速游走留下深浅不一的炭痕。
“别画了……” 林小满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她挣扎着坐起身冷汗瞬间浸透了棉质睡衣。
铅笔勾勒出的画面让她心脏骤停:一条通体金色的巨龙正痛苦地蜷缩在城市上空鳞片间溢出的黑色雾气如同活物贪婪地吞噬着周围的建筑。
巨龙的前爪死死掐着自己的脖颈金色的瞳孔里翻涌着绝望那双眼眸的轮廓分明就是顾厄每次失控时的模样。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龙息点燃的火焰中隐约能看到安福里小区的轮廓王大妈家窗台上那盆三角梅正在火中扭曲。
她伸手去抓那支悬浮的铅笔指尖却像穿过水流般径直穿过笔杆只触到一片冰凉的空气。
就在这时预言画中巨龙流出的金色血液突然变得粘稠化作暗红色的液体顺着纸页边缘滴落在床头柜上汇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水面晃动间竟浮现出猎手飞船的剪影那些长着复眼的生物正透过舷窗俯视着云城舱门开启的金属摩擦声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带着铁锈与臭氧混合的刺鼻气味。
铅笔 “啪” 地掉落在地滚到床底不见踪影。
林小满的手腕突然传来灼烧般的疼痛那块月牙形的胎记像是被烙铁烫过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她跌跌撞撞地扑到窗边拉开窗帘的瞬间正好看到楼下的广场舞队伍已经集合完毕。
王大妈穿着亮蓝色的运动服正带着二十多个阿姨做热身运动蓝牙音箱里播放的舞曲调子古怪却让她莫名觉得熟悉 —— 那旋律与外婆绢画里记载的龙语祷歌有着惊人的相似。
“小满咋醒这么早?” 王大妈第一个发现窗边的她举着红绸子朝楼上挥了挥银灰色的发丝被雨水打湿贴在鬓角像层薄薄的霜“快下来一起跳啊!老李说这曲子能安神你看我这关节炎跳了半个月都不疼了。
” 她转身示范着新教的动作手臂划开的弧度圆润流畅红绸子在雨雾中甩出金色的弧线正好与林小满速写本上预言画的轮廓重合。
林小满盯着那些动作组合突然想起外婆绢画里的细节:穿旗袍的女子绘制镇魂阵时手腕转动的角度、脚步移动的轨迹甚至呼吸的节奏都与王大妈带领的舞步分毫不差。
当队伍跳到转身动作时二十条红绸子同时在空中划出半圆雨珠被气流带起在晨光中折射出细碎的虹光像无数颗跳动的星子。
其中一滴水珠正巧落在她摊开的速写本上预言画中那条黑色巨爪的轮廓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化下去。
她冲回房间翻出雕花木盒檀香木的香气混着雨水的潮湿扑面而来。
绢画被小心地裱在硬纸板上边角用金漆封过历经近百年依然鲜艳。
画中女子的旗袍袖口绣着团龙纹龙角处系着的红绸带打了个特殊的结 —— 那是昨天在古籍馆查到的 “同心结”与王大妈红绸子上的结一模一样。
更让她震惊的是女子手腕处露出的胎记形状与自己手腕上的月牙形印记完全吻合连边缘那道细小的分叉都分毫不差。
“这是‘共生契’。
” 林小满指尖抚过绢画突然想起古籍里的记载“龙族以龙息为凭人族以血脉为证契约一成生死与共。
” 画中金龙的瞳孔里正映出女子研磨颜料的身影石臼里的朱砂泛着微光隐约能看到细小的鳞片碎屑 —— 那分明是用龙鳞粉末调和的颜料。
七点整沈砚的敲门声准时响起。
他穿着件深色冲锋衣裤脚沾着新鲜的泥点怀里紧紧抱着个用塑料袋包裹的牛皮本。
“刚从古籍库抄来的。
” 他把本子放在桌上解开塑料袋的瞬间一股陈旧的纸味混合着樟脑香散开“你看这段记载。
” 泛黄的纸页上用毛笔写着:“民国二十三年云城有林氏女善绘龙形能以血调墨其画可镇邪祟。
腕有龙纹胎记与城东金龙有约每遇劫难必以画笔引龙息护一方平安。
” 旁边贴着的剪报已经泛黄发脆上面是 “林记颜料铺” 的广告画中穿旗袍的老板娘正在柜台后研磨颜料眉眼间的神态竟与林小满有七分相似。
“沈大哥你看这个。
” 林小满把绢画推到他面前画中女子站在中心花坛的老槐树下手里举着支狼毫笔笔尖的颜料正滴落在树根处 —— 那里恰好是现在还魂草生长的地方。
沈砚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个塑封袋里面装着半页泛黄的日记:“龙的契约者现身其画笔能克猎龙弩沈家子孙若遇此女当弃前嫌共护龙巢……” 字迹与他父亲日记的笔迹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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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终焉之龙在现代的生活日常第29章 插画里的预言与失控的力量来源 http://www.daguangnew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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