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许的目光如鹰隼般死死锁定在绯色劲装女子身上锐利得几乎要穿透暮色。
先前只当她是何家擅长武艺的凭着几分蛮力横行乡里可此刻凝神细察心头骤然咯噔一下 —— 不对劲。
女子垂在身侧的指尖看似随意搭在马鞍上指节微微蜷曲可在那看似慵懒的姿态下有极淡的灵光正顺着指缝悄然流转像藏在暗夜中的萤火若不凝神根本察觉不到。
那不是凡俗武者常年习武能养出的气血之力而是实打实的灵力波动! 这波动虽不算强劲约莫只有筑基初期的水准却带着修士灵力特有的清冽质感与凡境的截然不同是同源同宗的修行气息。
绝非这凡境该有的存在更不是那些只会拳脚功夫的凡俗之人能拥有的。
他心头猛地一沉像被一块巨石砸中呼吸下意识放轻连握着树枝的指尖都微微收紧。
他本以为这片凡境是被彻底隔绝在修行界之外的净土没有灵力没有修士只有凡尘烟火的平和可眼前这女子的存在硬生生打破了他所有的认知。
更让他警惕的是女子的呼吸均匀绵长胸腔起伏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显然是常年修炼吐纳之法才能养成的修士体态绝非只会些花拳绣腿、逞凶斗狠的凡俗武者可比。
一个凡境小镇的守将之家怎么会藏着修士? 这背后到底牵扯着什么隐情? 是天道宫的? 还是另有其他势力渗透? 无数疑问像潮水般涌进脑海让他原本就紧绷的神经愈发紧绷看向女子的眼神里除了之前的冷冽又多了几分深不见底的警惕。
“姐!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动手啊!” 何嘉琪急不可耐地从马背上跳下来脚刚沾地就 “哎哟” 一声踉跄膝盖一软险些栽倒 —— 显然是之前摔得太狠腿骨还没缓过来疼得他龇牙咧嘴。
可这狼狈转瞬就被戾气掩盖他慌忙躲到女子身后像只躲在母狮羽翼下的幼崽只敢探出半个脑袋手指死死点着陆云许的鼻子尖声骂道: “就是他!不仅把我摔得鼻青脸肿还敢当众威胁我说要让爹好好教我做人!你快废了他的手脚打断他的腿!让他一辈子都记着这教训知道我们何家在青溪镇不是好惹的!” 他说着故意挺了挺胸膛试图摆出凶狠的模样可眼神却躲躲闪闪压根不敢直视陆云许冰冷的目光只敢缩在姐姐的影子里逞威风。
先前被揍得哭爹喊娘的狼狈早已被仗势欺人的嚣张彻底取代。
见女子依旧没立刻动手他又踮起脚尖凑到女子耳边压低声音添油加醋语气里满是阴狠的煽动: “姐你看这小子穿得怪模怪样黑袍破破烂烂的压根不是附近州县的人说不定是外邦来的奸细!你废了他抓去给爹审问爹肯定会夸你办事利落!” 陆云许对何嘉琪的叫嚣充耳不闻像没听见一般所有注意力都如聚光灯般集中在绯色劲装女子身上 —— 他的灵觉虽因丹田被封大打折扣却仍能清晰捕捉到女子指尖的灵力波动随着何嘉琪的疯言疯语悄然变强了几分像被点燃的火星渐渐燎原。
她握着刀柄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银边刀鞘反射着夕阳最后的余光晃出刺眼的冷芒看得人眼晕。
周围的随从也渐渐挪动脚步形成一道半弧形的包围圈悄无声息地将陆云许的退路隐隐堵住。
他们个个手按腰间长刀指腹贴着冰冷的刀柄眼神凶狠如狼死死盯着陆云许只待女子一声令下便会像饿狼扑食般扑上来将他撕咬殆尽。
空气里的紧张感骤然攀升像拉到极致的弓弦每一丝风都带着凛冽的杀意连夕阳的余晖都仿佛被染得冰冷落在身上竟没有半分暖意。
远处的农夫们早已吓得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几个胆小的缩着脖子脚底板蹭着土路悄悄往后挪只敢从指缝里远远张望脸上满是藏不住的担忧; 之前提醒他去破庙的黝黑农夫手攥成拳头指节捏得发白脚尖在地上碾出小坑还想往前挪两步却被身边的老伴死死拽住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老伴嘴唇抿成一条线眼神里满是哀求嘴型无声地动着一遍遍重复着 “别惹祸走不得”。
夕阳彻底沉进了山坳天边那抹淡淡的橘红像快燃尽的烛火一点点褪成灰蒙。
风裹着浓重的土腥味吹过刮在脸上像细小的沙粒路边的麦茬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啜泣衬得周遭愈发死寂。
空气里的紧张感浓得几乎要凝固压得人胸口发闷连呼吸都带着滞涩。
陆云许缓缓调整站姿动作沉稳得不像身负重伤。
左脚在前半步右脚在后微微屈膝刻意避开右腿麻木僵硬的部位将全身重心稳稳落在左腿上像扎根在土路上的孤松哪怕根基不稳也绝不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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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责天纪第291章 她是修士来源 http://www.daguangnew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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