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一抹鱼肚白刚把夜色撕开条缝军营的号角就像一柄钝刀硬生生划破黎明的薄霭 —— “呜 —— 呜 ——” 的声响带着穿透晨雾的力道在营地里荡来荡去将沉睡的新兵们从混杂着汗味的梦中拽醒。
木棚里瞬间乱作一团像被捅了窝的马蜂。
有人手忙脚乱地套军装领口扭成麻花也顾不上理; 有人踩着鞋子在干草堆里摸腰带鞋跟都没提稳就往门口挤; 还有人迷迷糊糊地撞在一起低声的咒骂和慌乱的脚步声搅成一团。
唯有陆云许动作从容指尖捏着粗布军装的领口缓缓套上袖口对齐腰带绕腰两圈系得松紧适度又将那柄普通长刀斜别在腰间刀柄朝外方便取用。
等他走出木棚时其他新兵才刚挤在门口互相推搡着找方向。
校场上的晨雾还没散带着露水的凉意。
负责操练的老兵已经叉着腰站在队伍前方满脸风霜手里攥着一根小臂粗的长鞭鞭梢拖在地上沾着泥土。
他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扫过磨磨蹭蹭的新兵们声音粗哑得像砂纸摩擦: “都给我站好!三分钟内排成三列!绕校场跑十圈!谁要是掉队中午就别想沾半点吃食!” 话音落下长鞭 “啪” 地抽在地上扬起一团尘土吓得新兵们浑身一哆嗦立刻慌慌张张地归队。
陆云许顺势走到队伍末尾脊背挺直却刻意放慢了脚步让自己融入乱糟糟的队列不扎眼也不落后。
跑步的口令一响新兵们立刻迈开步子有人咬牙往前冲有人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队伍很快拉成了一条歪歪扭扭的线。
陆云许始终保持在队伍的后三分之一位置步伐不疾不徐像钟摆般精准呼吸绵长均匀胸口几乎不见起伏 —— 以他金丹境淬炼的肉身强度别说十圈哪怕百圈也如闲庭信步。
但他刻意压着速度每一步都控制着力道既不落到最后被老兵训斥也绝不冲到前面引人注意。
脚掌落地时他指尖悄然溢出一丝极淡的木系灵力顺着脚踝渗入地面像一层柔软的垫子缓冲着跑步带来的震动。
外人看来他和其他新兵一样 “费力”额角甚至还渗出细密的汗珠实则是灵力催出的伪装唯有他自己知道体内的八色金丹平稳旋转灵力顺着经脉缓缓流淌连气息都没乱半分。
阳光渐渐爬上山头晨雾散去将校场的尘土照得清晰。
陆云许混在杂乱的队伍里像一颗不起眼的砂石脚步始终跟着队伍的节奏既不冒进也不拖沓唯有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动声色的笃定。
十圈跑完校场上的新兵们大多瘫软在地扶着膝盖大口喘气胸口起伏得像拉风箱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浸湿了灰褐色的军装。
陆云许也跟着抬手假意抹了把额头 —— 指尖触到的 “汗珠” 不过是灵力催出的薄薄水汽实则他胸腔里气息平稳连心跳都未曾乱半分八色金丹在丹田内缓缓旋转将晨跑的微耗瞬间补足。
操练的间隙人群的骚动里一个身材壮实的老兵晃了过来。
正是昨日伙同他人抢夺新兵干粮的那一个满脸横肉挤得眼睛只剩条缝军装敞开着领口露出结实却松弛的胸膛走路时脚步重重砸在地上带着一股寻衅的蛮横。
他扫过瘫倒的新兵目光最终落在角落里的陆云许身上见他身形不算魁梧又总是沉默地站在一旁便觉得是个立威的好靶子。
“新来的看着挺悠闲啊?” 老兵大摇大摆地走到他面前语气里满是挑衅。
“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修士就比旁人了不起?” 话音未落蒲扇般的大手就带着一股蛮力猛地朝陆云许的肩膀推去 —— 这一下力道不轻若是普通新兵定然会被推得踉跄倒地丢尽脸面。
陆云许眼皮都没抬一下指尖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就在老兵的手掌即将触到他肩膀的瞬间一缕极淡的水系灵力顺着经脉悄然流转在体表凝结成一层几乎看不见的滑腻屏障像裹了层化开的油脂又似琉璃般光滑。
老兵只觉手掌刚碰到布料一股莫名的滑劲就顺着指尖散开原本蓄足的力道瞬间卸了个干净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重心陡然失衡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冲了几步双臂胡乱挥舞着想要稳住身形最终还是踉跄着撞向旁边的兵器架差点摔个狗吃屎引得周围几个憋笑的新兵忍不住捂嘴偷笑细碎的笑声在晨风中散开。
老兵又羞又恼脸颊涨得通红回头恶狠狠地瞪了陆云许一眼眼神里满是不甘却没再敢上前 —— 他只当是自己脚下不小心打滑或是这新兵衣服上沾了什么滑腻的东西压根没往灵力上面想只觉得丢了脸面冷哼一声悻悻地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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