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昌化黯然离开江安义有些无奈自己总不能因为许兄的不快就答应下来那样才是既对不住欣菲又对不起彤儿。
许兄是个明白人这道理清楚江安义宽慰着自己。
等的时间可不短空中的雪花越飘越大。
江安义一人独酌无味思量着该如何开口离开省得尴尬。
许昌化带着几个人从前院走进姜健赫然在目。
江安义霍然站起猛然忆起姜健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是谁掩饰地问道:“许兄来朋友了快请。
” 许昌化恍若未闻站住脚躲在背后不敢看江安义。
姜健带头往前站在凉亭不远冷笑道:“江状元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姜某手下无情明年忌日我会替你烧两张纸你安心上路。
” 空中的雪花一凝紧接着狂风大起雪花滚滚片片如刃随着姜健的身形向江安义掠去。
人尚在空中劲气先致。
寒冰真气借助时威不可挡。
如果江安义只是个书生透体而过的真气会将其冻僵一击之下化成如砖石般裂成碎块。
姜健满面戾色狞笑着盯着江安义期待着一掌击实时的快意。
生死关头江安义顾不上伪装。
亭中狭又放了桌子没有挪闪之地。
江安义左脚一顿轻飘飘腾起四尺高身体向前倾双拳探出反向姜健擂来。
热风、炙气果然是他。
姜健急忙将手掌迎向江安义的双拳劲气相触狂风四溢将亭内桌上的碗碟掀落在地“乒乒乓乓”碎了一地。
姜健吸气向后飘去江安义趁机出了凉亭在园中站好。
四周人影闪动瞬间围了一圈人有人往许昌化的手中塞了弓箭。
“竟然是你。
”虽然事先有过猜测但真的发现伤自己的人是江安义时姜健还是震惊不已心里打翻了醋瓶酸涩无比。
北风吹得衣袂飞舞江安义镇定自若心伤地问许昌化:“许兄这是何故?” 许昌化垂首不语。
姜健眼珠乱转心中不服又有些胆怯正犹豫不决的时候身后传来师傅的声音:“临阵怯敌必生心魔健儿你等什么?” 眼光变得锐利起来从旁边人手中夺过一把刀姜健一声长啸纵身扑上。
漫飞舞的刀光夹杂着纷乱的雪花在北风中吹奏响死亡乐章。
在明普寺与楚可清相斗江安义曾用运真气于衣袖上硬接弯刀事后发现衣袖经纬寸断轻轻一扯便碎成了粉末。
事后江安义总结经验生出缠、卷、拍、拽、封等变化来自觉精妙异常。
于是到布庄定制了四季襦衫在衣衫内编入银丝江安义试过运功其上坚逾精铁一拂之下山石俱碎。
有过几次争斗特别是经历过李庄生死劫后江安义发现兵器很重要不过读书人刀剑随身有些不妥。
江安义苦思良久暗嘱郭怀理用精铁为骨为了定制了几把扇子袖中的描金洒扇就是随身的兵器。
平常江安义并不穿银丝襦衫因为略显笨重。
今日前往许宅赴宴江安义自知得罪李家太甚而李家又有姜健这样的好手郭景山之鉴不远生怕路上遭到袭击于是袖揣铁扇身着银衫前来有备无患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刀如急风暴雨衣袖扬时风止雪倒卷刀光凝滞真气相交于空将飞雪扯得纷纷扬扬。
闷响声中劲气交迸出重重气浪地上的积雪以江安义和姜健为中心滚滚如潮向四周漫延而去雪浪翻起近尺高声势惊人。
四周围拢的人群被雪浪催得东倒西歪许昌化两腿牢牢扎在地上惊诧地看着自己这位朋友原来秘密这东西谁都会有。
姜健感觉手中的刀被江安义的衣袖牢牢缚住既不能前又不能撤。
突然江安义往回一扯衣袖一股大力生出要将刀夺去。
大喝一声姜健双手把刀往回夺。
江安义一笑顺手扬袖姜健觉得手中陡然一松还来不及欢喜一股大力直拍而来立足不稳向后踉跄退去。
一招怯敌江安义原本隐藏的惧意一扫而空那日受伤看来是自己大意了这姜健不过如此。
手握住袖中扇遥遥点去。
一道劲气如箭向着姜健的前心射去。
姜健怒吼手中刀向前猛劈真气过处带着空中的雪花变成一条银龙与江安义的劲箭撞在一处轰然炸散。
可怜那树梅花遭了无妄之灾花瓣震落零乱黄泥辗作尘一地狼籍。
生死关头姜健反将生死抛开劲风尚未止歇姜健伏身急冲挟着一道光影怒射向江安义。
江安义有意试试扇子御敌的效果毫不躲闪扇尖点在刀尖之上浑然一体的真气将冰寒真气挡住扇面完好无损。
“刷”地一下展开扇子江安义风度翩翩地扇了两下。
姜健气急凝气纵身跃起阴森寒气绕体一路冲飞雪花在姜健的头顶形成一个圆罩。
江安义不甘示弱带着一道红光向姜健形成的圆罩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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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变臣第一百二十三章 四面埋伏来源 http://www.daguangnew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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