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低垂的午后陈光亮牵着家里那头老黄牛往河边走。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像是随时会落下雨来。
老黄牛今天格外不安不时甩头喷着鼻息绳子绷得紧紧的。
老伙计今天怎么了?陈光亮拍了拍牛脖子粗糙的手掌触到一片湿冷的汗水。
芦苇荡在风中沙沙作响比人还高的苇秆随风摇摆像无数双苍白的手在挥舞。
陈光亮把牛拴在一棵歪脖子柳树上自己找了块青苔斑驳的石头坐下。
他掏出烟袋却发现火柴怎么也划不着。
见鬼了...陈光亮嘟囔着抬头望向河面。
河水泛着铅灰色的光远处几只水鸟掠过水面发出凄厉的叫声。
就在这时芦苇丛中一抹红色一闪而过。
陈光亮眯起眼睛隐约看见一个小女孩的身影——穿着鲜红的衣衫扎着两条细辫子背对着他站在浅水处。
那红色在灰暗的背景下显得格外刺眼像一滩新鲜的血。
谁家孩子?陈光亮站起身拨开芦苇向前走去。
老黄牛突然发出一声惊恐的哞——拼命往后拽着绳子眼白翻起。
陈光亮再回头时那红衣女孩已经不见了。
只有芦苇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窃窃私语。
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从脚底升起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怪事...陈光亮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决定早点回家。
解开牛绳时他无意间瞥见水面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一张苍白的脸?还是一团模糊的影子?转瞬即逝却让他心头一颤。
回家的路上老黄牛走得飞快几乎要拽着陈光亮跑起来。
他感觉裤脚湿漉漉的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已经浸透了水沉甸甸地贴在脚踝上。
陈光亮家住在村东头三间瓦房围成的小院。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时妻子李秀英正在厨房炒菜油烟味混合着饭菜香飘满院子。
回来啦?李秀英头也不抬地问牛吃饱了没? 陈光亮没有回答径直走向堂屋连平日必洗的手脚都忘了。
李秀英这才抬头看见丈夫脸色惨白嘴唇发青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
光亮?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李秀英放下锅铲擦了擦手走过来。
没事。
陈光亮的声音低沉沙哑与平日判若两人就是有点冷。
李秀英伸手想摸他的额头却被一把推开。
陈光亮眼神空洞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里屋砰地关上门。
晚饭时陈光亮坐在桌前一动不动盯着面前的饭碗发呆。
李秀英给他夹了块红烧肉他却突然皱起鼻子像是闻到了什么恶心的气味。
我不饿。
他推开碗声音尖细得不像个成年男子。
李秀英心头一颤: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陈光亮没有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墙角嘴角微微抽动像是在和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交流。
灯光下他的影子在墙上扭曲变形竟比实际身形小了一圈。
夜深人静时李秀英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
她睁开眼发现丈夫不在床上。
借着窗外的月光她看见陈光亮站在衣柜的镜子前一动不动地盯着镜中的自己。
光亮?李秀英轻声呼唤。
没有回应。
陈光亮缓缓抬起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动作轻柔得不像个庄稼汉。
月光下他的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那绝不是陈光亮会有的表情。
李秀英浑身发冷壮着胆子下床走近。
就在这时镜中的陈光亮突然转过头对她眨了眨眼而现实中的陈光亮却依然面朝镜子。
啊!李秀英尖叫一声踉跄后退。
陈光亮这才缓缓转身眼睛在黑暗中泛着不自然的红光:秀英...他的声音变成了尖细的女童声我好冷啊...水里好冷... 李秀英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手脚并用地爬出房门。
院子里夜风呜咽树影婆娑像无数鬼魅在起舞。
她颤抖着摸出手机拨通了村里神婆王婆婆的电话。
王婆婆是村里最年长的人据说年轻时曾跟一位游方道士学过些本事。
虽然如今年近九十眼睛却亮得惊人能看透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不到半小时王婆婆就拄着桃木拐杖来了。
她佝偻的身躯裹在一件褪色的蓝布衫里白发稀疏地挽成一个小髻脸上的皱纹像是刻上去的符咒。
让我看看。
王婆婆的声音沙哑如枯叶摩擦。
她推开堂屋的门只见陈光亮蜷缩在墙角双手抱膝头深深埋在臂弯里。
听到动静他缓缓抬头露出一张惨白的脸——眼睛血红嘴角却挂着天真的笑容。
小桃?王婆婆突然开口叫出一个陌生的名字。
陈光亮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发出尖利的笑声:你认得我? 李秀英倒吸一口凉气那分明是个小女孩的声音! 王婆婆从布袋里掏出一把铜钱撒在地上围成一个圈又点燃三支香插在米碗里。
青烟袅袅上升在空气中扭曲成奇怪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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