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祖安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电脑屏幕的蓝光在深夜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眼。
墙上的挂钟指向凌晨一点十七分整层楼只剩下他一个人。
作为建筑公司的设计师这个月底的项目汇报让他不得不连续加班三天。
他伸了个懒腰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嗒声。
再检查一遍图纸就回家。
他自言自语道声音在空荡的办公室中产生轻微的回音。
周祖安站起身打算去洗手间洗把脸提神。
走廊的感应灯随着他的脚步一盏盏亮起又在身后一盏盏熄灭仿佛有某种无形的存在跟随着他。
这个念头让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
洗手间的灯光惨白周祖安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他发烫的手腕。
抬头看向镜子时他的动作突然僵住了——在镜子的反射中洗手间最里面的隔间门下有一团模糊的黑影正在蠕动。
那绝不是正常人的影子。
它像是一团被揉皱的黑色塑料袋却以某种诡异的节奏起伏着。
更可怕的是它似乎在向门口移动不是走而是爬——以一种四肢完全反折的方式倒着爬行。
周祖安的血液瞬间凝固。
他猛地转身洗手间里空无一人最里面的隔间门紧闭着门下也没有任何影子。
他颤抖着走近那扇门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隔间里空空如也只有马桶和墙壁上斑驳的水渍。
眼花了...他安慰自己却无法解释刚才看到的景象。
回到办公室后他再也无法集中精力每隔几分钟就要环顾四周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视线边缘蠕动。
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时周祖安发现自己的钢笔不见了。
那支万宝龙是他入职时父亲送的礼物他一直很珍惜。
回忆了一下可能落在洗手间了。
虽然心中抗拒但他还是折返回去。
洗手间的灯不知何时坏了只有安全出口的绿光提供微弱的照明。
周祖安打开手机闪光灯光线在瓷砖墙上投下摇晃的阴影。
他的钢笔就在洗手池边上旁边有一滩黑色的液体正缓缓流向排水口。
那不是水。
粘稠的黑色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像是融化的沥青。
周祖安屏住呼吸小心地避开那滩液体拿起钢笔。
就在这时他听到隔间里传来轻微的刮擦声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抠挖金属表面。
声音来自最里面的隔间就是他之前看到黑影的地方。
周祖安的手开始发抖闪光灯的光束也随之晃动。
他应该立刻离开但某种病态的好奇心驱使着他向那个隔间走去。
刮擦声停止了。
周祖安站在门前突然注意到门下缝隙中渗出几缕黑色的丝状物像是头发又像是某种生物伸出的触须。
它们蠕动着缓缓缩回门缝下。
周祖安转身就跑冲出大楼时差点被台阶绊倒。
夜风拂过汗湿的后背带来一丝凉意。
他回头望了一眼公司大楼所有的窗户都黑着只有他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但他确定自己离开时已经关掉了。
回家的路上周祖安不断回头张望。
街道空无一人路灯在雾气中形成一个个光晕。
走到第三个路口时他看到了那个东西。
在对面的路灯下一个黑影正以不可思议的姿势移动着。
它像人却又不是人——四肢完全反折背部朝下脸却朝着上方整个身体像蜘蛛一样倒着爬行。
最恐怖的是它的速度看似缓慢实则极快转眼间就从一盏路灯移动到下一盏。
周祖安僵在原地看着那个东西穿过马路向他所在的方向移动。
路灯的光照在它身上却照不出任何细节只有一团模糊的黑影仿佛光线都被它吸收了。
当它爬到路中间时周祖安终于看清了那张脸——如果那能被称为脸的话。
没有五官只有一片平坦的黑色却让他感到被注视着。
恐惧终于冲破理智的束缚周祖安转身狂奔。
他不敢回头看但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他耳边是诡异的爬行声和一种类似关节错位的咔嗒声。
直到冲进公寓楼摔上家门他才敢透过猫眼往外看——走廊空荡荡的只有感应灯在闪烁。
那一夜周祖安开着所有的灯抱着棒球棒坐在沙发上直到天亮。
第二天是周六周祖安顶着黑眼圈去了市图书馆。
他需要弄清楚昨晚看到的是什么否则他怀疑自己会疯掉。
在地方志和旧报纸的档案室里他翻找着任何关于城市灵异事件的记录。
下午三点他在一本五年前的都市传说合集里找到了线索。
书中记载城西区曾有多起关于倒爬人的目击报告描述与他昨晚所见惊人地相似:四肢反折、倒着爬行、没有五官的黑影。
最令人不安的是所有目击者都在看到它后一周内遭遇了不幸——不是意外受伤就是精神崩溃。
书中提到这些目击都集中在老工业区改造的那几年。
周祖安的公司正好参与了那片区域的改造项目。
他翻出手机查询公司过去的项目记录发现三年前确实有一个工人在他们负责的工地坠楼身亡。
报道称那名工人是从未完工的七楼跌落但诡异的是监控显示他在坠落前曾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来回爬行姿势极其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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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短篇鬼语集第428章 都市怪谈倒爬人来源 http://www.daguangnew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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