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留下两个老兵在济州县衙中以保护清宁与翠儿他则带着三喜等人往水军大营赶。
利哥儿骑在马上眼珠子乱转姜远带了那叫清宁的女子到济州县衙并还在县令面前默认清宁为侯爷夫人。
这等于是背着媳妇当着小舅子的面与别的女子勾勾搭搭。
利哥儿心底矛盾至极同为男儿他倒不觉得姜远这般有什么不对但换个角度这事该不该告诉姐姐? 如果告诉姐姐那岂不是将姐夫给卖了成了背地里告状的小人? 如果不告诉姐姐那岂不显得自己这个当弟弟的没良心那可是亲姐姐啊。
不行得让姐夫给好处才行。
姜远哪里会想到身后的利哥儿眼珠转得像电机一般此时他只想尽快赶回水军大营领了那一千兵卒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强行接管搜查过往船只之事。
昨晚夜袭松林大宅那些被射杀的人当中有数人的内衣衣襟上绣了个铜钱的标志。
这种绣在衣襟上的标志一般是代表着家族那个铜钱标志代表着什么姜远已隐隐猜到了。
铜钱不就代表钱么。
这些人应该是江南两浙钱家的人他们帮何允谦去鹤留湾捉清宁何允谦肯定是答应了对方的一些条件。
结合何允谦有掌漕运之权这就不言而喻了。
姜远带着人直奔水军大营前脚刚回到自己的营帐樊解元后脚就到了:“哈哈…侯爷您总算起来了这军中简陋侯爷昨晚没睡好吧。
” 姜远刚才领着人从辕门快马而入只要不瞎的都看见了樊解元却这般胡扯这倒有意思了。
这樊解元也是聪明之人哪不似别的武将那般脑子一根筋能处! 姜远打着哈哈:“让樊将军见笑本侯贪床了您不会打我军棍吧?” 樊解元也哈哈笑道:“侯爷刚来军营不习惯一时贪床无甚大碍不过毕竟是在军中呐我的侯爷!咱们为将领要给将士们做榜样啊。
” 姜远岂能听不出樊解元的话中之意拐弯抹角的提醒他昨夜你干嘛去了随你高兴他只当没看见但这种擅自离营的事以后能不干尽量别干。
姜远连忙道:“不会了本侯知道军中规矩。
” 樊解元见得姜远这么应了也松了一口气虽然姜远在他军中任职但毕竟是奉皇命而来他也管不到太多。
但这是水军大营影响还是需注意的否则兵就不好带了。
樊解元似笑非笑的看着姜远:“侯爷可否听到昨夜十几里外有天雷炸响?听说有妖人行妖邪之事被天雷轰死了好多人。
” 姜远一脸惊讶:“有这等奇事?本侯睡得太死了还真没听见动静。
” 樊解元上上下下的看了姜远一眼笑道:“都是些无知百姓在乱传本将军也只当笑话听不过十里之外的松林里是真死了人。
” 姜远心神一动李锦书做为一县县令他都还未接到消息樊解元却先知道了说明樊解元也是个耳聪目明之辈。
姜远哪知道他前脚刚离济州县衙就有百姓到县衙里报官说野狗岭松林大宅死了一地的人。
李锦书只觉天都塌了连忙点了三班衙役往野狗岭赶此时还在路上呢。
姜远目光灼灼的看着樊解元:“死了人自有县衙处理咱们守好大营就行。
” 樊解元见姜远一脸淡定的神情一时也有些犹疑但却并不再说此事:“侯爷本将军带你去看看舰船如何顺便也将那一千士卒交接于你。
” “本侯也正有此意。
” 姜远点了点头换上明光铠与樊解元一同出了营帐。
刚出得营帐就见得穿着皮甲的利哥儿抱着横刀站于帐外脖子上缠着白布条一团若有若无的血迹浸在布条上。
樊解元虎目微眯:“侯爷您这小护卫怎的了?受伤了?” 姜远云淡风轻的笑道:“这孩子还小又顽皮谁知道他怎么弄的。
” 樊解元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这么小的娃儿顽皮了点也是正常。
” 姜远笑了笑:“先去看看船舰吧。
” 樊解元从利哥儿身上收回目光引着姜远往码头走。
昨夜姜远来时只隐隐约约看得那几个码头停了些船但也有一些码头是空着的当时便在想这水军估计也是外强中干。
现在白天过来一看这哪是什么外强中干分明是啥也不是。
回湾里停着三十来艘破破烂烂的小舢板要不是樊解元说这就是水军大营的战船姜远只会以为是渔民的船停在了军港里。
唯一让姜远眼前一亮的是一艘艨艟巨舰这舰十分巨大长达十丈高和宽皆不低于两丈停在一众舢板前就像一头巨兽一般。
只是这艨艟巨舰也是破烂老旧蒙在船头与船板上的牛皮烂了无数个大洞船帆上也全是补丁。
姜远讶然的看着这艨艟战舰怀疑这东西别说作战就是驶出码头后会不会马上散架都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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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主和爹好战妻只想当咸鱼的他第460章 水军之困来源 http://www.daguangnew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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