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期平日里仗着身强体壮一身蛮力在荣昌城的泼皮无赖中难逢敌手打架斗殴从未吃过亏。
那份与生俱来的狠劲若是对上身形单薄的江旻勉强也能斗个旗鼓相当甚至还能占些上风。
可惜此一时彼一时。
先前被隋实那记蕴含着武人气机的重脚踹中赵子期的五脏六腑仿佛错了位胸腹之间撕裂般的剧痛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一身引以为傲的气力去了七八成。
此刻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内腑带来针扎般的刺痛。
记毫无章法的拳头挥出更像是溺水之人胡乱挥舞的手臂软绵无力破绽百出。
“你个卖馄饨的泥腿子也敢挡本公子的路?” 赵子期口中咆哮声音却因剧痛与恐惧而尖锐嘶哑全无往日的威风。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平日里在街角低头哈腰、连正眼看自己都不敢的卑贱小子哪来的胆子? 江旻没有回答。
少年的脸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异常平静那双曾经清澈的眸子里此刻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原。
面对赵子期的咒骂宛如磐石听风不起丝毫波澜。
就在拳风及体的瞬间江旻身形一矮整个人如一缕没有重量的青烟贴着赵子期挥出的手臂滑了进去。
动作轻灵得不带一丝烟火气是无数个日夜在混沌摊子旁对着空气与木桩千锤百炼出的杀人技。
赵子期一拳落空身形顿时前倾门户大开。
还没等他稳住重心只觉天旋地转肩头一紧已被那比自己矮上一个脑袋的少年死死扣住。
五根手指宛如铁爪深深嵌入肩胛骨剧痛让他忍不住惨叫出声。
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赵子期的心脏。
他做过许多恶事欺男霸女放贷敛财视人命如草芥。
但赵子期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真的会死。
更没想过会死在一个卖馄饨的泥腿子手里。
这比死还让他感到屈辱! 他还未及反应一只白皙的手掌已在眼前化作利刃卷着森然寒意不带丝毫犹豫直插自己心口。
那掌沿如刀破空时发出轻微的“呜”声。
这一记手刀是要他的命。
巷口的老李原本正以一种猫戏老鼠的姿态欣赏着隋家两兄弟的徒劳挣扎。
第三境武人对第一境武人的压制是天与地的差别他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可当他看到江旻那记决绝的手刀时浑浊的老眼中陡然寒光一闪。
再无半分逗弄的心思。
少爷若是在自己眼前被一个贱民所杀老太君的怒火足以将他连同整个李家都烧成灰烬。
“竖子敢尔!” 一声低喝老李左右开弓两记看似平平无奇的拳头分别砸在隋诚与隋实的胸口。
砰!砰! 沉闷的撞击声几乎同时响起。
隋诚与隋实只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透体而入胸骨瞬间塌陷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口中喷出的鲜血在空中拉出两道凄厉的弧线重重撞在身后的墙壁上再无半点声息。
老李的身形没有丝毫停顿一步踏出脚下青石板应声而裂。
数丈距离仿佛被他一步跨过瞬间已至江旻身后。
干枯的手掌握成拳筋骨毕露宛如一块顽铁对着那少年的后脑当头砸下。
这一拳若是砸实了便是铁打的脑袋也要如被重锤砸中的西瓜般红白迸裂。
凛冽的拳风已刮得江旻头皮发麻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全身。
他察觉到身后恶风不善意图收身后撤放弃对赵子期的必杀一击。
却终究慢了一步。
那记手刀尚在半途身后的拳头已然及顶。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拳头在离少年头顶不足半寸处骤然停下。
一只更为苍劲有力的大手不知何时出现如一只烧红的铁钳稳稳抓住了老李的手腕。
来人手掌宽厚老茧密布五指扣紧让老李那足以开碑裂石的一拳再难寸进。
“李忠一把年纪了还对个孩子下这种死手你的武德都喂了赵家的狗吗?” 一个沉浑的声音在寂静的巷弄中响起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头发花白身形魁梧的汉子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如一尊铁塔挡在了江旻与老李之间。
正是桀雷武馆馆主隋桓。
老李手腕被制瞳孔猛地一缩看清来人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隋桓?你竟敢插手我赵府的家事?” “家事?”隋桓怒极反笑另一只手探出如拎小鸡般将江旻与惊魂未定的赵子期一把推向巷口对着自己那两个挣扎起身的儿子沉声喝道:“诚儿实儿!带他走!快!” 隋诚与隋实咳着血从地上爬起听闻父亲号令没有片刻迟疑。
父亲既然出手便再无回旋余地。
今夜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隋诚上前看也不看那满脸惊恐的赵子期一记干净利落的手刀砍在其后颈。
赵子期闷哼一声双眼一翻软软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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