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的晨光带着初秋的凉意透过沧南市第三中学教学楼的玻璃窗在泛黄的课桌上投下斜长的光斑。
我站在讲台上手里捏着半截白色粉笔指尖还残留着粉笔灰的干涩触感——这是我成为物理老师的第五年黑板左上角的课程表早已熟稔于心第二节课是高一(3)班的“相对论与时空观”课本第47页知识点清晰得像刻在脑子里。
“上节课我们讲了狭义相对论里的时间膨胀效应今天我们来聊聊更有意思的——虫洞。
”我转过身粉笔在黑板上划过发出“吱呀”的轻响“理论上虫洞是连接两个时空的通道就像苹果表面的两个点我们可以通过虫洞直接穿越而不用绕着苹果表面走——这意味着它可能实现时间的跳跃甚至……穿越到过去或未来。
” 最后一个“来”字落下时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发麻感像有细小的电流顺着指骨往上窜直达太阳穴。
眼前的黑板瞬间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刺眼的淡蓝色光晕——我仿佛站在一个巨大的实验室里空气里弥漫着金属和臭氧混合的味道正前方立着一台银灰色的立方体机器机器表面的纹路像流动的星河淡蓝色的光波正顺着纹路缓缓旋转发出低沉的嗡鸣。
“叶博士!虫洞稳定率达到92%时空坐标校准完成!”一个清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可以准备第一次载人模拟测试了!” “叶博士”——这个称呼像一把钝刀突然戳进我的脑子。
我是谁?我是沧南市第三中学的物理老师叶云天不是什么“博士”。
可那个声音太真实了还有那台银灰色的机器它的轮廓清晰得仿佛触手可及我甚至能看到机器侧面印着的两个小字——云舟。
“老师?您怎么了?” 第一排的学生小宇举着手眼里满是疑惑周围的同学也纷纷抬头看我原本安静的教室泛起一阵细碎的议论声。
我猛地回神黑板上的“虫洞”两个字还沾着新鲜的粉笔灰淡蓝色的光晕和银灰色机器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指尖残留的发麻感像一场短暂的幻听幻视。
“没什么。
”我迅速收回思绪把粉笔换到另一只手试图掩饰刚才的失神“刚才想到一个和虫洞相关的实验案例有点走神了。
”我弯腰拿起讲台上的课本指尖划过书页却感觉心脏在胸腔里轻轻抽了一下——刚才的画面到底是幻觉还是……别的什么? 我强迫自己继续讲课可后面的内容说得有些颠三倒四比如讲到“时空坐标定位”时嘴里突然冒出“要精确到小数点后十二位才能避免时空乱流”这种话连自己都愣住了——高中物理课本里根本没有这种知识点我是从哪里知道的? 下课铃响时我几乎是逃一般地走出教室。
办公室里只有靠窗的老陈在改作业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的老花镜上折射出细小的光斑。
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拉开抽屉翻出那本已经翻得卷边的《大学物理(相对论分册)》——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总觉得课本上的内容太浅可翻了五年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
手指无意识地在书页上滑动突然停在“时空坐标”四个字上。
就在目光触及那行字的瞬间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尖锐的痛感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眼前又闪过碎片般的画面:无数组数字在屏幕上跳动“北纬38.05°东经114.5°时间锚点2025.06.18 08:30:00”有人在我耳边说“叶博士这个坐标能精准定位到1号宇宙的沧南市实验室”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熟悉的温柔。
我猛地合上书本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
老陈抬头看了我一眼关切地问:“小叶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没休息好?” “没事老陈可能有点低血糖。
”我拿起桌上的保温杯灌了一口温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才稍微压下那种莫名的恐慌。
我知道自己不对劲——这些画面、这些话绝不是凭空出现的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它们到底来自哪里。
我就像一个被抽走了部分拼图的人手里握着零散的碎片却不知道完整的图案是什么样子。
午休时办公室里的人都去食堂吃饭了我独自坐在座位上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照片。
照片已经有些褪色边缘被磨得发亮上面的林月瞳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手里举着一株嫩绿的幼苗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背景是一片模糊的绿色像是在某个植物园。
这是我钱包里唯一一张她的照片我记得是2021年拍的却想不起具体的时间和地点。
记忆里2022年7月的那天警方打电话给我说林月瞳在实验室里被人下毒等我赶到医院时她已经没了呼吸。
警方说凶手在她的咖啡里放了神经毒素现场没有留下指纹实验室的监控也恰好坏了到现在都是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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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时空守护者及永生人第1章 讲台后的陌生感2027年的普通老师日常来源 http://www.daguangnew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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