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闷得喘不过气乌云压得低低的眼看一场雷阵雨就要下来。
市场里比平时更闷热人心里也像憋着一团火。
自打上回在供货商老王那儿险险守住阵脚张左明和何芳消停了几天但我这心里那根弦绷得更紧了。
我知道这俩祸害绝不会就这么算了肯定在憋更阴损的招。
果然暴风雨前的平静没持续多久。
这天下午天气更阴沉了市场里光线昏暗早早开了灯。
摊子上没啥客人我正趁着空闲把前几天到的几箱新货拆包分类摆上货架。
这些是新款的亚克力发卡颜色鲜亮造型别致我特意进了些准备主打一下。
正忙活着就听见斜对面“芳明百货”一阵吵嚷动静挺大。
我抬头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只见张左明和何芳摊子前围了几个人不是客人看打扮像是本地的混混流里流气的。
为首的是个膀大腰圆的秃头脖子上挂着条黄链子正指着张左明的鼻子骂骂咧咧唾沫星子乱飞。
何芳在一旁尖声辩解着什么脸涨得通红。
张左明则佝偻着背一个劲儿地点头哈腰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慌乱和恐惧。
“张左明!你他妈欠的钱到底啥时候还?!宽限你几天了?真当老子是开善堂的?!”秃头的声音又响又糙半个市场都能听见。
“彪……彪哥再……再宽限两天!就两天!等这批货出手立马还您!”张左明声音发抖带着哭腔。
“货?就你这些破烂玩意儿?”彪哥一脚踢翻旁边一个纸箱里面廉价的发卡头绳撒了一地“能卖几个钱?糊弄鬼呢!今天拿不出钱就别怪老子不客气!砸了你的摊子!”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指指点点但没人敢上前。
市场管理的人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我心里一沉!讨债的找上门了!看来张左明在老家欠的赌债债主追到义乌来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我心里闪过一丝快意活该!报应! 但很快这丝快意就被更大的担忧取代了。
张左明被逼到这份上狗急跳墙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他会不会把主意打到我和孩子身上?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张左明被彪哥逼得没法眼珠子乱转突然他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猛地扭头手指直直地指向我这边声音凄厉地喊道:“彪哥!彪哥您别急!钱……钱我有地方弄!您看她!对面那摊子的老板娘吴香香!她是我老婆!她有钱!她的摊子生意好!您找她要!她肯定有钱!”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血一下子冲上头顶!张左明!你这个天杀的王八蛋!你自己欠的赌债竟然想把祸水引到我身上?! 彪哥和那几个混混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集中到我身上像几把刀子带着审视和贪婪。
何芳也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一丝恶毒的窃喜。
彪哥推开张左明晃着膀子就朝我摊位走过来秃脑袋在灯光下油亮亮的。
他走到我摊子前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着我皮笑肉不笑地说:“哟?你就是张左明他老婆?长得不赖嘛!听说你这摊子挺挣钱?你男人欠了我们兄弟一笔钱你看……是你帮他还了?还是我们自个儿从你这摊子上拿点东西抵债?”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手心才勉强站稳。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迎上彪哥那混混的目光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坚定确保周围所有人都能听见: “这位大哥您搞错了。
我跟张左明早就没关系了!法律上我们没离婚但他带着那个叫何芳的女人以夫妻名义同居这是重婚!是犯法的!我正准备去法院告他呢!他欠的赌债是他个人的事跟我吴香香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您要讨债找正主儿去!我这儿不认这笔账!” 我这话一出周围一片哗然!重婚?犯法?这瓜可大了! 彪哥也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硬气还扯出“重婚”“犯法”这些词。
他扭头瞪向张左明:“她说的是真的?你他妈耍我?!” 张左明脸都吓白了结结巴巴地辩解:“彪……彪哥!她……她胡说!她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她挣的钱就是我的钱!您别信她!” “明媒正娶?”我冷笑一声提高嗓门“张左明你摸着良心说!我嫁给你这么多年给你生儿育女端屎端尿伺候你!你瘫在炕上的时候是谁没日没夜伺候你?你欠一屁股债的时候你东躲西藏我一个人带着孩子你倒好现在腿脚利索了就跟这个不知道哪来的野女人鬼混把我们娘仨逼得不离开家乡你现在欠了赌债还有脸说我是你老婆?你的脸呢?被狗吃了吗?!” 我越说越激动积压了太久的委屈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但声音却异常洪亮字字泣血!周围看热闹的人原本还有些看戏的心态此刻都安静下来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鄙夷纷纷指责张左明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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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野草香香第210章 狗急跳墙1994年八月末来源 http://www.daguangnew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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